霸道女王爷的玩物——尉迟清菱 渝焕林1
更新时间:2022-11-08 20:34:25
“王爷,房里一切已备好,主夫大人和他的三个陪嫁侍房小厮,皆需承蒙您的宠爱,其他的房事规矩,主夫大人会告知您的。”
“劳烦秦嬷嬷,下去吧。”
微醺的尉迟清菱点点头,接过秦嬷嬷呈上的挑君杆,推开掩着的房门,徐徐走进去。
绕过景秀山水图屏风,她便瞧见了屋内的几个男子。
她的正夫,渝焕林,当今丞相的五子,头盖着红巾,坐在床边,双手紧握着放在膝上,似乎是紧张得很,听到她的脚步声,头不安地往门这边斜了一丁点。
屋内焚着略显甜腻的丹萸香,一位高挑的白衣陪侍站在香炉旁,微抬起头,小脸蛋上水灵灵的眼睛闪闪,怯怯地看她。
另两位陪侍站在豪华喜床边上,也低垂着头,用眼缝窃窃打量她。
这几个陪侍年纪不过十四,个子倒是够高,身材不错,皮肤细嫩得能掐出水似的。也是,从丞相府出来的陪嫁,容貌哪能有缺。
其中一个陪嫁略高一点,鹅蛋脸,眉毛浓密,桃花眼没完全张开,小猫似的眼神,鼻梁骨又高又直,嘴唇较薄,深粉色。
另一个陪嫁是瓜子脸,眉形较细长,眼睛圆圆的,鼻子小巧,嘴巴也小,红艳艳的。忽地往她一瞅,眸子水汪汪的,像小狗。
平时谈公事和会友,她偶尔会出入风月场合,见过不少男伶,大多妖艳而放荡,很少有这般的纯情少年,也许要和他们都圆房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。
虽然她是个女尊国土生土长的人,但她此次投胎后,竟没有失去上辈子在21世纪的记忆。
之前为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室里生存下来,她勤于练功,忙于公务,还计划着建立自己的商行,自然没时间找个男子谈情说爱。
她既不想成为嫖客,也不想当采花贼,所以她一直用女子常用的房内工具解决生理需要,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。
“王爷,请挑主夫的盖头。”小狗眼的男子大概是三个陪侍中排最高的,他先出声提醒了她,声音细细脆脆,很清亮。
“嗯?好。”
走到正夫跟前,尉迟清菱拿着镶着金丝的杆挑起他的盖头来。
京城的第一美男子,果然是名不虚传。
绕是上辈子也追过星,熬过夜看欧巴的剧,睡前舔b站男模的颜,她也彻彻底底地被迷住了。
他抬起头,对着她浅浅一笑,尉迟清菱心中就立刻吟出了一首施惠的诗词:
“芳容鱼沉雁落,美貌月闭花羞;肌骨天然自好,不搽脂粉风流。”
在她观瞻渝焕林的同时,他也在悄悄地端详着未来的妻主。
在女皇赐婚前,他就听过她的鼎鼎大名,不仅才华横溢,理政有方,还长得极为清丽敏秀,赛过众多男子。
许多人说她人才有余,而英雄不足,因为她不纳小厮,也不常逛伶人院,与一般成人女子老是欲火焚身、到处留情的滥情烂欲相差甚远。
但他对她的印象很不错,她若是成了亲,也定是顾家的好女人,不会在外面胡作非为,让院子里的男子不好受。
前段日子,女皇一闲就发现,尉迟清菱已满双十,后院却空置,格外担心她的身体和子嗣问题,见着丞相府有儿子快要满十五,立即赐了婚。
这次赐婚着实让他母亲和父亲诚惶诚恐,但对他而言,这门婚事却是一个甜蜜的惊喜。
亲眼见到她,她的相貌不比任何他见过的男子差一点,一举一动更是精致优雅,只是她为何挑了盖头,就冷着脸,盯着自己迟迟不动呢?
“妻主?”
仙子的声音也好空灵,像一朵云,从她耳边飘过,尉迟清菱才发现她刚跟个痴汉似的,看到人家的美颜就走不动了。
“嗯。”尉迟清菱应了一声,就不知该做什么了,和正夫就这样干瞪着眼。
好歹是受了正经的房事规矩教导,一旁的小狗眼陪侍见状,便福了福身,去桌边到了两杯酒在托盘里。
“王爷,主夫大人请用酒。”
身边又响起小狗眼陪侍的清亮嗓音,尉迟清菱转头看见托盘里的酒,才想起她忘记了秦嬷嬷叮嘱过她一句的合欢酒。
“嗯。”她端起一杯酒,递给伸手来迎的正夫一杯,“请。”
在凤御国,合欢酒的喝法是新人以拥抱的姿势,头靠在彼此的肩上,颈贴颈,饮下酒,颇有交颈鸳鸯之意。
一亲近正夫,尉迟清菱就嗅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兰香,下巴虚贴着他的喜服,痛快地饮下酒,极力忍住马上扒光他,然后摁在床上cao弄的冲动。
放开他时,左脸擦过他不沾脂粉的脸颊,滑腻的滋味好得让她心痒痒,阴户隐隐有水泛出。
“王爷,小侍们为您脱衣。”
猫儿一样棉棉软软的嗓音,原来是那个鹅蛋脸的陪侍,其实他也长得特别符合她的口味,娇软带点勾人的媚。
“嗯。”尉迟清菱也不多言,张开双臂,让两位陪侍为她脱衣,随口问道,“你们可有名字?”
“无,请王爷赐名。”
小狗眼陪侍先回了她,鹅蛋脸陪侍默默点头,都未停下手头的工作。
养在名门里的陪嫁小侍们一般是没有名字的,从小养在深闺,平时里跟着小主子读读书,写写字,等着小主子嫁人,他们才算是真正有了归宿。
“那好。”之前倒是为房中几位小厮取过名,都是随口一说,但他们都将是她的房中人,常常会遇到,还是取好听的名,日后听起来顺耳也好。
又瞟到正夫微红的绝世美颜,她脑中又想不起什么好的字词来,只能跟着他们的外貌取名,“左边的叫白茆,右边的苟美。”
“咕噜。”男子咽下嘴里的唾液。
女子动了下腿,那条银丝就跟着晃了晃,还往下掉了掉,变长了不少。
连女子也没见过几个,一来就是女子的私密处,他就这样双眼圆睁,痴痴地看着,把之前受过的教导全抛在脑后。
还是鹅蛋脸陪侍先反应过来,女子身下的是书上所言的蜜露,男子食用后,可增强房事能力,也可增大受孕率。
“王爷,可否让小侍用口清理?”
温顺的小猫自告奋勇,尉迟清菱见他也盯着她的阴户,明白他的意思,转过身,对着他的脸,“可以,记住,你叫白茆。”
“是,白茆明白。”
许是有几分欣喜,桃花眼微弯,贝齿咬唇,白茆白净的脸也染上红霞,煞是惹人疼爱,跪着往前移了两步,脸对上她的微乱的浓密黑色草丛。
他不由地想起书上的话,阴丘上的毛发越繁茂,女子的性能力越强,但也更难有子嗣。
“白茆,看痴了?”伸手抬起他的小脸,尉迟清菱有些等不及地把双腿张开,还掉在腿间的银丝快要落地,“还不快清理。”
被她的话惊醒,白茆以为王爷已经被自己的笨拙弄得不悦了,立马摊开手心,去接住离地面一指之隔的银丝。
手掌往往移动,黏糊糊的蜜露丝凝成一滩,女子的蜜xue还在不断吐出新鲜的蜜液。
“唔唔…”被她一压,白茆的嘴唇就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小花核,堵得呜呜叫。
小侍还算自觉,含住她的阴蒂就用舌头包裹着,吸得“啾啾”响。
尉迟清菱仍不满意,两手把肥美的阴chun扳开,露出花xue,“白茆,吸我两手掰开的小洞。”
“唔…喔喔。”
可书上说要先含住花芽吸允,在吸花瓣中的阴xue。
白茆一时也弄不清怎么回事,只能听王爷的话,将嘴唇移到xue口,尽力全部含住。
这样等会儿王爷泄出来了,他就能全部咽下。
“嗯嗯,对,就是这样,啊,舌头用力,往深处舔,嗯…”
第一次被男子舔xue,这种快感让尉迟清菱一下就沉迷了进去,竟忘记了等在一旁的正夫和两个小厮。
抱住白茆的头向腿心里摁,她还往下坐了坐,听到白茆埋xue时的吞咽声,欲火更是烧得厉害。
接着,她身上唯一的亵衣被身后的小厮脱了下去,两颗白皙圆润的ru房展现出来,跟随她扭着腰在白茆脸上磨蹭的动作,左右晃动。
ru房有些胀痛,她用一手抓住左ru熟练地揉弄起来,但另一边还空着痒,窥见跪一旁眼巴巴地看白茆口交的苟美,向他招招手,“起来。”
苟美委屈极了,明明刚刚该吃到蜜露的是他,一时糊涂,就被同伴抢了先。
还好,王爷没有忘了他。
“啊…嗯,用力吸,白茆,使劲舔,嗯,用力,啊…”
“王爷,请用。”刚守香炉的陪侍呈上一条棉巾。
这个陪侍虽有双水汪汪的大眼,但气质有些高冷,看来以后还需要多调教,他才会更主动。
尉迟清菱接过棉巾,在腿根擦拭净白茆的唾液,看一眼还乖乖坐在床上等她的主夫。
“让你久等了。”
“没事,焕林明白。”
渝焕林摇摇头,行房前,女子让侍人们清理下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,只是刚才看到侍人如饥似渴地吞下她的蜜露,有些嫉妒罢了。
“林儿,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酸酸的?”
尉迟清菱赤裸着,走到还装束齐全的渝焕林前面,握住他的下巴,让他抬头看着她。
“林儿没有。”听到妻主唤自己“林儿”,渝焕林心中生出一丝甜蜜感来,又羞又喜地望着她。
“这样吧,为了公平,你和另两位小厮挨个来尝尝,一会儿,我再挨个给你们破身。”
渝焕林表面上恬静如初,心中却在不停地发出大叫,好友们不是说…一遇男人投怀送抱,她就变榆木脑袋,老是不解风情地推脱公务繁忙,不愿耽搁公子的心意?
她怎么这么会…撩人,而且偏偏对他这般不要脸地调戏…渝焕林松开一直交握的双手,摊开两只微汗的手掌,重合着放在胯上。
男人的身子怎么就这么禁不起诱惑呢。
“林儿,你在遮什么?”
新房里灯火通明,尉迟清菱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,见小仙男也想挨cao了还一声不吭,她也不急,先逗他两句玩玩。
怪说不得和芹泽说,未经人事的贵公子,听不得浑话,一听就勃起,欲拒还迎地看你两眼,就等着你去压他了。
“林儿,没有。”被她火热的眼神弄得面红耳赤,渝焕林心突突地跳,声调有些不稳。
“林儿,说谎可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王爷,我…”
“嗯啊…苟美,对,就是那里,含紧了,舔,嗯…”
今日才开荤,尉迟清菱的欲望很快又旺盛了起来。
“唔!”
刚才吃王爷,苟美那尺寸达标的欲根就高高抬起了,别说被王爷破身,就是去吃一吃她的水都会让他心满意足。
他不敢奢求王爷能注意到他,毕竟今晚成亲的公子和王爷,他不过是个小小的陪嫁罢了。
但至少王爷许诺了,主夫之后,他也能分上一杯羹。
哪想到喜从天降,一个天旋地转,他的脸就贴在王爷的阴户上,如同重重吻上软软的花瓣,一股特别的馨香扑鼻而来。
“唔唔…”
端坐在床上的正夫,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妻主,抬起一条长腿,跨在一旁的凳子上,按着小侍的头,为她口侍。
她…气恼了他?初为人夫,渝焕林完全想不通,妻主为何突然就抛开他,去找别人了。
他偷偷看过的话本上说,正夫在房事太过腼腆,女子得不到快感,就会寻来小侍助兴,等到花精快要射出来,才会把花精灌进正夫的阳具里。
虽然他母亲是丞相,王爷定会给他个孩子做交代,但他不仅想为她生儿育女,还想和她琴瑟和鸣,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,就像小姑和姑父那样。
明确了自己的心意,渝焕林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主动一些,回忆一下讨妻主欢心的技巧。
父亲塞给他那本宝书时,告知他这是名门公子出嫁时必看的宝书,让他夜里看。
他昨天夜里一翻开封面,就被吓住了,但一想到明日就嫁给心悦之人,他还是按耐住看了大半。
书上提到过,在小侍口侍妻主时,主夫因顾全大局,不可为了一己之私,刻意争宠,影响了妻主潮吹,而需将其他小侍安排妥当,自己也要上前侍候。
尉迟清菱反手抓住渝焕林的下巴,把他的脸往前带,舔舔嘴唇,直勾勾地看他。
渝焕林羞红着脸,不敢回话的样子就像是小白兔,懵懂无知的眼神,低着眼,把地要盯穿似的就不敢抬头看她。
“唔!”
狼女尉迟清菱直接凑上去,叼住他的下唇,然后含住开始吸允,等他一送口,就伸出舌头侵入他的口里。
不知道新婚的男子会吃些什么净口,渝焕林的口液唱起来带着果味的清甜,让人尝到一点一点就想要更多。
“唔唔,唔啊,唔啊…”
三位小侍听着王爷和主夫唇齿相依发出的声音。
承受着激烈的亲吻,渝焕林眸子里的光彻底碎了,他不由地开始回应她,身子也向她靠得更近,差不多贴上了她光裸的躯干。
“唔…林儿,你先把裤子脱了,去榻上等我。”
“嗯,王爷。”
“好了,等着挨cao吧,我的小奶狗。”
尉迟清菱对白茆笑笑,回过头捧住正夫的头吻上去,开始骑着他的…上下cao弄。
完全没看见跪在地上的白茆手抚上胸口,感受着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的心脏…王爷好美,好霸道,还叫他小奶狗,他不自觉地辛福地笑起来。
驰骋在渝焕林的身上,尉迟清菱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,积攒多年的欲望在今夜开了阀,如涛涛江水一泻千里,再也关不住。
“啊,啊,王爷啊,啊,慢些,慢些啊,唔唔唔…”
两指插进渝焕林的唇里,尉迟清菱搅动着他的舌头,搞得他合不拢嘴地呜呜叫,不少甜腻的口诞挂在他嘴角,每一寸都肌肤水亮亮的。
“慢点,嗯…嗯…慢点?”尉迟清菱抽出手指,带出一条晶亮的水线,磨在他已被她要得肿红的ru头上,“我偏不,我要把你cao晕过去。”
常年练功的尉迟清菱没一点虚吹,她单手抓住他的肩,摁在床上就开始飞快地上下起伏,下体跟打桩机一样砸在渝焕林的耻骨,又逗他玩似的放出来。
尉迟清菱完全不知道苟美是怎么回事,在她面前干呕确实是太败兴了,正要上前盘门他,手腕被轻轻地触碰一下。
“王爷,林儿在房事书上看到,每位男子对其他男子的阳精都会过敏,苟美的反应着实大了些,但也不算少见。”身为男儿,渝焕林也知晓苟美的不容易,苟美服侍他几年,也算老实本分,就帮着他开脱两句。
尉迟清菱是第一次听说此事,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,这个世界还有个这么反腐的设定?
妙啊。
“白茆,到我上来。”尉迟清菱唤了一声倚在桌子旁发着抖的白茆。
用尽力气,白茆才挺直了腰板,艰难地迈开长腿,胯下系着丝带的粗壮阳具憋得泛红,和脸上的红霞相得益彰。
“王爷。”
白茆声音无力,桃花眼盛满了泪水,颤着长睫看她一眼,尉迟清菱觉得他好似盼着她去狠狠欺负他,然后好让他痛快地哭出声。
抬起白茆可怜巴巴的阳具,尉迟清菱使劲把棒身使劲往他的小腹压上去,满意地听到他软娇的求饶。
“嗯,王爷啊,别这样,别戏弄白茆啊,嗯啊…”王爷把他的阳具压在下腹上上下搓, “啊…白茆,要坏了啊…啊啊啊啊…”
见他憋得脸色有些发紫了,怕把他彻底搞坏了,尉迟清菱扯下了白茆阳具上的丝带,任他喷洒在她和他自己的身上。
“小坏蛋,弄这么多脏东西在本王身上。”尉迟清菱握住他长枪下的两颗蛋蛋,戏谑地笑笑,然后想起那位沉默是金的陪侍。
“风吟!”尉迟清菱厉声叫他名字,目光如炬,“你当你自己是摆设,还是把本王当作摆设,嗯?”
风吟忐忑不安地想,王爷不是正在忙着调教白茆吗,叫他干嘛,“王爷,可是有事吩咐风吟?”
这个小侍也是通过了婚前教学的吗?尉迟清菱对此表示深深的怀疑,罢了,大不了多花点时间调教。
“拿毛巾来帮本王清理。”不想再听到男人在自己面前干呕,尉迟清菱没让风吟用嘴,“顺便哪个适合你的道具过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风吟听了她的吩咐,径直走到用具箱那边,弯下腰找了什么东西,取条毛巾走过来。
他会拿点什么情趣道具来呢?比如可以插进他菊花的圆球猫尾巴,还是…
“王爷,请用。”
“你…”尉迟清菱看到他一脸诚挚,呈给她一条干净的毛巾和…天蓝色的丝带,她惊呆了,暗叹:这个小侍真是绝了,他以为她只喜欢用丝带玩男人?
“咚咚”?尉迟清菱下意识看向房门,谁敢扰她的同房花烛夜?
“王爷,是我湖原,有万分紧急的事禀报您。”
万分紧急的事,那就是她的事业出了问题,尉迟清菱立刻察觉到,此时不是春宵一刻而是危急时刻。
尉迟清菱立刻取了风吟的毛巾,擦干净身上的精液,又把帕子塞回到风吟手里,在四个不知所措的男人的注视中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戴整齐。
“本王有事要出门,你们先睡。”
湖原,何事紧急?”书房的门合上,尉迟清菱立刻问道。
湖原恭敬地行了个礼,回道:“回王爷,尚书大人和户部侍郎扣下了您的商船,刚才尚书大人的下人告知小人,尚书大人邀您明日亲临尚书府商议要事。”
“哪艘?”尉迟清菱还以为新上任的户部侍郎是二姐的狗,这样看,她守着的门可不止一家。
“王爷,五艘都扣下了。”
“什么!”怒发冲冠的尉迟清菱差点砸了杯子,尚书敢扣她的商船,背后当是有皇家的贵人撑腰,“湖原,安排两个得力的暗卫去尚书府附近守着,有任何异动,立即上报。”
“是。”湖原领命退下。
虽然最近这段日子里,将钰王府的商贸盯得最紧是的二皇女,一知晓这五艘商船里有一寸千金的绮罗缎,铁定会想方设法让尉迟清菱不好过。
但细细思量一番,尉迟清菱敲定了,这次是三皇姐在暗中cao作扣船的事。
尚书和户部侍郎明面上都是二皇姐的人,但户部侍郎的姑父是三皇姐的正夫。
三皇姐在试探钰王府的忠心,她想知道尉迟清菱是不是真的只爱钱和美人,不爱权,对这个江山到底有多少野心。
“呵,当个空手掌柜还分三成的红利,还不够吗?”
上辈子她是个独生女,一个无比快乐的独生女,所以到这辈子,自记事起就发现有了六个姐姐和大于等于五个的妹妹,她就莫名一阵惊惶害怕。
尉迟清菱感觉有些心寒,她和三皇姐是真正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,她是青梅,三皇姐是竹马,因为三皇姐老是在她儿时被欺负时挺身而出。
她擅长理财,三皇姐擅长理政,在这个争权夺势的世道里,只有官商勾结才是发财的大计,于是她提议一起姐妹合作,她发家致富,三皇姐继承大统。
可是,自从三皇姐娶了斐乐国的王子后,对她的态度就大变了,尉迟清菱一度怀疑这是他国的阴谋。但慢慢地,她清醒过来,承认了现实——三皇姐从来都在利用她。
“啊!”尉迟清菱拍了桌子一巴掌,该死的,她的裤子快被咆哮而出的阴水泡发了。
讨厌他人看到自己情绪失控,她现在没有心情去睡男人,只好起身去打开左边的书柜,在女子用具的宝箱里翻找了根粗长的白玉玉势,暂时缓解一些高涨的情欲。
“王爷,忙了一上午了,吃点我做的点心,如何?”
尉迟清菱正忙着查看财务管理递送过来的账本,抬头看了一眼,“放下吧,本王等会再用。”
今日的王爷好冷漠,完全察觉不到一丝昨日的温柔,渝焕林有些心慌,昨夜他的确没能做好个正夫的本务,等着等着她,他竟然倒在床上,一觉睡到了天亮。
“王爷,林儿…”
尉迟清菱分点神听他还想说什么,结果他半天却低着头不说了,语气带点不耐烦,“你怎么了?”
她肯定是嫌他昨晚放不开,没让她尽兴,尉迟清菱下定决心要挽回局面,沉沉心,走到她身后去为她捏肩推背。
“?”平日里和男子打交道少,尉迟清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他刚才还一副囧得要逃的样子,现在突然又跑过来给她按摩。
“王爷,你继续处理公文吧,我为你舒缓些疲惫。”
柔软而有劲道的手放在她肩上,按过来,捏过去,还想让她心无旁骛地办正事?
尉迟清菱只能怪罪于造物主,把这些男人塑造得该死的…清纯又甜美。
握住他的左手,一个用力,尉迟清菱就把渝焕林带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“王爷!”渝焕林慌慌张张地稳住了身子,对上她出色的容颜,发光的眼,发觉坐在她她腿上,羞红着脸想逃。
“别动。”尉迟清菱低头咬住他的耳尖,往他耳朵里吹气,“林儿,这么快就想我了?”
“很香。”
渝焕林的衣襟散出淡淡幽香,诱人去近点闻,尉迟清菱扯开他的外衣,埋进他温暖的颈窝,鼻尖划过肌肤,吻住凸起的喉结。
“嗯啊。”
光天化日下,衣衫不整地坐在妻主腿上,渝焕林精神紧绷,时刻提防有下人会闯进来看见,敏感之处被柔软湿润的唇含住,清清凉凉,情不自禁地吟出声。
身为正夫,渝焕林知晓他本该以身作则,婉言劝妻主放开自己,以防在书房作出于礼不合之事,为以后入门的侧夫们树立个好榜样,可是啊,他就是有点不想开口提醒她放开他。
今天本来是就是婚日,夫妻二人就该时时刻刻呆在一起,培养感情的,王爷一夜未归,他的三个陪侍也还没有破身,母亲那边也不好交代。
“在想什么?”捏住渝焕林的下巴,见他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,尉迟清菱不太高兴,“你不喜欢本王亲近你?”
“啊?”对上她不怒自威的眸子,渝焕林有点不知所措,很快,他漂亮的一双眼雾气蒙蒙,“嗯…王爷。”
尉迟清菱伸进他衣服下摆,隔着外裤抓住那根软着的阳具,试探着捏了捏,感受到那物什积极的回应,她开始用指尖逗弄。
“嗯…王爷啊,不要,嗯在这里,哼啊…”
命根子被她抓住玩弄,她的唇在他的侧脸留下一个个轻飘飘的吻,温热气息徐徐地扑在肌肤上,痒酥酥得心颤。
温柔耐心的她似乎又回归了,她好…半迷醉在她的上下抚弄中,阅书万卷的渝焕林试图找出一个词统括她的性情。
找不到,为什么找,感受就好。
“啊!”她的手指终于无间隔地触上他的阳具,无意识中,渝焕林的笑容盛开在嘴角,他不敢说出口,她也好香。
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气,不知不觉吸入过多,再也离不开。
“王爷…”终于鼓起勇气,渝焕林抬起一手,触上她的侧脸,转过头看近在咫尺的她。
“嗯?”
感觉氛围差不多了,r棒硬邦邦,再不开始正题,尉迟清菱担心自己会化身野兽,将仙子一般的正夫推到在地上,抹干吃净。
“怎么,林儿想本王cao你了?放心,本王没忘今儿才是我们的第一日婚日。”
王爷,我好喜欢你…渝焕林挣扎着要将这句话从层层束缚中解脱出来,突然泄了气,王爷这般对他,就是以为他是不满婚日未满,她抛下他去处理公务吗?
“王爷,让林儿为你口侍吧。”
听到端庄雅安的正夫提出要在此口侍,尉迟清菱着实小吃一惊,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个勇气,她忽然很好奇,“这里是书房,随时会有本王新选的内侍进来,你不怕失了正夫威严?”
“林儿既是正夫,当是可以按规处理乱嚼舌根以下犯上的侍人的吧?”话虽然带点刺,但渝焕林的语调很清淡,脱俗的仙气又慢慢升起。
这个从深闺里养出来的正夫骨子里倒有点硬气,在这个女尊社会也确实算是难得,尉迟清菱渐渐觉得娶了这个正夫,不仅得了丞相的好处,还得了个真正称心的夫君。
长相戳她萌点,性格与她相贴,身材合格,除了她没感到特别动心之外,其他条件都符合她前辈子挑选男朋友的要求。
和个女尊社会的男人谈个恋爱?也许,不错。
“既然林儿这般想为我口侍,还想得这么周到,那本王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。”
不就是张开腿享受,尉迟清菱一个女人没什么好矫情的,等到渝焕林从她腿上离开,她就松了腰带,招渝焕林过来,脱了他的外袍,垫在屁股下面。
屋里温度较高,不担心着凉,图个方便,尉迟清菱干脆把裤子裤子全脱了,臀后侧坐回椅子上,露出水淋淋的下体,一些黏液滴到椅子的边沿,一点点往下滑。
“会吗?”只着亵衣的渝焕林跪在她身前,脸朝着她大开的腿心,目不转睛,手还背在身后,“嗯?”
“在书上见过…”想起什么画面,渝焕林羞得抬不起头,“昨夜,也见过白茆和苟美为王爷口侍。”
弯下背,尉迟清菱低下身子,伸长手臂去抓起渝焕林的手,在他微闪的眸光里,并起他的两指慢慢插入,摸出一缕成丝的花液。
她抬起他的脸,指尖轻轻刮在他的下颚,惹得他忍不住自发抬起头,表情确实餍足的满足,像只被搔弄得开心的猫儿。
“尝尝。”
把渝焕林沾湿的手指塞进他的唇里,尉迟清菱的手指捏住他形状未丰的下唇瓣,往下拉,露出白洁整齐的牙齿,里外很干净。
“呜呜…”
王爷兀地攥着他的手,指挥他的手指在他嘴里胡乱搅动,口诞飞快地聚在嘴里,去一滴也无法咽下去,只好任由口诞溢出嘴角,滑在下颚,滴在胸前。
明明只是尝到她的味道,唇舌被玩弄,他的阳具就窃窃地挺立起来,渝焕林搞不懂自己怎么一到她面前就变得如此敏感,甚至放荡,这一起和他平日的清高自重沾不上边。
“唔唔唔…啊,王爷…嗯不要,啊…”
脱了鞋,尉迟清菱的脚挑起他衣服的下摆,踩在他赤裸的阳具上,脚心贴在又热又硬的棒身上,脚趾顺着上面的纹路移到棒的顶端。
肉体撞在木头门框上的声音扰入了屋内缠绵旖旎的场面,尉迟清菱让渝焕林继续口侍,直起腰杆看是谁。
“站住。”
原来是木头人风吟,想逃的大眼萌,正好趁这个场合和时机,调教下他也不错,尉迟清菱这样想着,又低下头看下正牌夫君,如果当着他的面,在书房上其他男人,会不会有点伤他面子?
可是,她现在就想享齐人之福,没办法了,松开渝焕林的头, “林儿,你愿和风吟一同在此处服侍本王吗?”
听到风吟来了,渝焕林的第一反应是整理自己和王爷的衣衫,不能在陪侍面前露了丑,但王爷却提出要让风吟加入,他心情有点复杂。
昨夜王爷只给自己破了身,把其他陪侍落下了,这确是于理不合,只是他还贪恋着她全心的温柔和爱抚。
爹爹若是知道了,必会教育他,作为主夫,这般善妒,日后定会为王爷所厌所弃。
他真的不愿意吗,尉迟清菱见他迟迟不回一声,有些不悦,抬高腿,踩在他的肩上,把他一脚踢开。
“王爷?”渝焕林跪着去拉尉迟清菱,急急解释道,“王爷,林儿没有要妨碍王爷的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尉迟清菱站起身,衣摆散下,挡住满是水渍的下身,“风吟,过来。”
撞破王爷和主夫大人的好事,甚是心惊肉跳,风吟本想懂事地默默遁走,但王爷却唤他过去,风吟眨吧眨吧闪闪发亮的大眼,走到王爷身边。
“风吟,把裤子脱了,坐上去。”尉迟清菱指着自己坐过的椅子,上面垫着的湛蓝色锦衣华服已被浸湿了一大片,皱巴巴的。
王爷不会像在这儿为他破身吧,主夫大人会不开心吗…风吟的小脑袋里升起好几个问号,可是王爷都说了让脱,那就脱好了。
风吟脱了裤子坐下,外衣敞开,露出打理得干净整洁的下身。
“是…王爷。”
风吟伸手先是捧住面前女子的圆臀,修长的手指逐渐陷入深深的股缝中,扳开两瓣嫩肉,王爷里的美艳光景就闯入他的视野。
“风吟,你是想把本王憋坏?”
这小乖乖张大眼了看着,尉迟清菱根本忍不住,干脆手从腿间伸过去,抓住那根粗大r棒,借着刚才泄出,直接把阳具吞个精光。
“嗯!”粗大一下钉住了某个地方,尉迟清菱被激得闷哼一声,她的G点竟被这个木头木脑的小侍人第一个找到了。
渝焕林还跪在地上,没穿裤子,从他的角度,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王爷的花xue是怎样把风吟的性器一点点吞纳进去的,甚至可以发现她红彤彤的花核,好想去含,可是王爷刚才生他的气了。
王爷和风吟的下体紧密地叠在一些,哪里被捅了一下,尉迟清菱往前一倾,胸前两只饱满的白ru儿一甩,肩上的长发滑落,染上刚好投入的一缕午日阳光,惊艳了渝焕林。
“林儿,嗯,过来。”
尉迟清菱一手撑在椅子扶手,开始晃着屁股上下起伏,慢悠悠地cao弄身下的小侍,见渝焕林跪着靠过来,她抓起他的肩吻住他清甜的小嘴。